广州醉笔文学网>都市青春>临江 > 15脉系
    腿间原本雪白的媚肉被肏弄得翻出了殷红的色泽,柔软贝肉里充血的珍珠探出花唇之外,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抖动,小小的花唇已被揉磨成肿胀的一片烂红,烂红的花唇下方,屄口正慢慢翕合着。雪翼指尖沾着药膏,正徐徐揉磨着这一片烂红,他的指尖轻轻刺进缓慢翕合的屄口里,将药膏徐徐推进少许。他瞧着这还不到小指粗的屄口,想着这么个小东西,是怎么胃口大开将他整根吞吃进去的。

    茳承还在睡梦里,但身下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凉意还是叫他不大痛快。他下意识地想用大腿去蹭一蹭下身,但有一股力道摁住了他的腿,不叫他乱动,他委屈极了,哼唧又含糊地嘟囔了两句,又扭着腰想要逃开,但身下的触觉仍旧不散。

    膏药被体温焐热之后,便化成了泛红的清透药汁,晶亮的一层,罩在茳承腿间,红肿的肉核、花唇、穴道里面,都照顾了个遍。茳承身子一向敏感,只上药这一阵功夫,已引得他出了水,淫水从穴道里流淌出来,还带着一点药膏的红。

    雪翼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媚肉翕合着挤出汁液,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他阖着眼,掀下茳承身上的亵衣衣摆遮住他的私处,又将被子拉下来将人盖好。

    茳承一觉睡到晌午,他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动了几下,除了腿间凉凉的,有些隐痛之外,倒也没什么异样。这种隐痛,他倒不算太陌生,上一回,殿下要狠了之后,他的小穴也会被揉磨得不像样,里面还会有轻微的裂伤。这一回,他这才是第二次,只是这个程度,就,也还可以……也算殿下留情了。他探手下去摸了几下,不大疼,凉凉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茳承脸一红,将手拿出来细看,见摸到的液体泛着粉红还散着一股异香,便知道殿下虽没有用灵力帮他,却也替他上了药,只是他自己控制不住下头这张嘴,殿下涂抹进去的膏药怕是都吐了出来。

    茳承躺了片刻之后,终于爬起来开始拾掇自己。等他吃了饭,围着院子慢慢溜达,慢慢活动着被折了小半夜酸软难忍的腰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夜殿下来了,但他正事儿一句没顾得上问,只顾着寻衅调戏,勾着殿下要了两回。

    茳承抿着唇,揉着腰,暗暗地想——若是今夜殿下还来,一定要记得问。

    殿下来了,但是……

    茳承被迫张着腿,衣摆被掀起来捋到腰际,裤子褪到了腿弯。张腿的姿势,让他腿间的屄穴毫无遮掩地落在殿下眼里。茳承偷偷抬头看了殿下一眼,见殿下正认真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小屄,登时羞得不敢再看。此前在床榻上,再怎么浪荡的姿态他都有过,但如今,这么赤条条地,让殿下这么不带任何欲念地细看,他反而羞得无地自容。他也不敢乱动身体,只好用双手揪着身下的被褥,一下一下地使劲儿。

    雪翼轻轻抬了一下茳承的腰,将人摆成了更便于探查的姿势。他将茳承的羞赧尽收眼底之后,又扶住他的大腿内侧,用拇指在已收敛了烂红色泽的花唇上碾过,问:“疼不疼?”

    殿下的声音十分冷淡,冷淡得茳承莫名有些愤懑。他咬着嘴唇,僵了一下身体,片刻后才勉强放松下来,瓮声答:“不疼。”

    雪翼的手指分开在缝隙两侧,以细微,但不容拒绝的力道分开了花唇。花唇包裹着的肉核被剥出,穴道也因为这细微的力道张开了一道小口。敏感的肉核骤然暴露在偏冷的空气里,轻微地哆嗦了一下,小口也跟着轻轻翕合了一下,流出了少许透明的汁液。雪翼见肉核已消了肿,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伸了手指轻轻往穴道张开的小口里一刺,问道:“这里呢,疼不疼?”

    茳承小声地“唔”了一声,好容易才遏制住用穴道去吮咬凌王指尖的冲动,他吸了吸憋得已有些泛粉的鼻尖,轻声道:“里面,有一点点疼。”里面有一点轻微的撕裂伤,饶是涂了药,也好不了这么快。

    雪翼应了一声,指尖也不再深入。他抿着嘴唇,忍下一点笑意,探手抓出一个瓷瓶,瓷瓶里的东西在瓶里撞出了叮叮当当的细响。

    茳承好奇地抬头去看,就见殿下打开瓷瓶,从中倒出一个半寸来长,小指粗细的东西,他莫名就知道了这东西是什么,整个人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都哆嗦得厉害,“殿下……”

    雪翼道:“放心,含一会儿就化了,伤不到你。”他一面说,一面不容拒绝地将那一枚药玉塞进了茳承的穴道里,甚至,还塞进了一指来深。

    茳承感受着那药玉的深入,忍不住轻轻呜咽了一声,但随着药玉被推到了一个合适的深度,异物感又骤然消失。茳承略觉错愕,微微瞪圆了眼睛看向雪翼。

    雪翼抽出手指,指尖一点阵光闪烁,手上指尖晶亮的汁液便消弭得一干二净,他对上茳承略微困惑的眼神,好心地解释道:“化得没有那么快,只是你自己……”雪翼说着,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茳承的下腹处,“有一段,知觉会迟钝一些,含那么个小东西,无妨的。”

    茳承抿着嘴唇,颇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谁想知道这个?!还是从殿下嘴里说出来!

    殿下终于收了瓷瓶,自顾自站起来了,茳承如释重负,赶紧卷了被子把自己裹好,又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给自己穿好亵裤。真是,跟殿下什么过分的事儿都做过了,如今只是让殿下在里面塞了药玉,他反而,反而……茳承整个人埋在被窝里,把自己脑子想成了一团浆糊也没想出反而什么来,只觉得自己脸颊烫得能冒烟。

    茳承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把自己卷成了一条肉蚕之后,又瞎蛄蛹了好一阵,才等来殿下。

    殿下才在他身侧躺下,茳承登时就不敢动了。他不仅不敢动,还躺得比临唯修过的树苗子直溜,一双眼瞪得像铜铃。

    雪翼阖着眼养神,他一向有沉神识入地下神脉的习惯,就算休息,也甚少将神识完全收敛。他察觉茳承的异状之后,等了一阵,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开口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虽然茳承就是在等凌王主动开口,但他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凌王真的会开口的准备。如今凌王真的开了口,他反倒受宠若惊地,不大自在起来。他扭捏斟酌了一阵,终于翻出了好几天前就想问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