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君陶见沈赫欲言又止：“还有什么倒霉事？一起说了吧？”
“就是我们公司的女团成员，其中一位闹出吸烟打粉丝的事情。”
“吸烟？”纪君陶知道有些明星为了打造人设，一直以环保使者自称，但背后，却是五毒俱全。
沈赫顶着老板阴沉的脸色，继续说：“她们是女团出道，粉丝大多为妈妈粉，哪个母亲看到孩子抽烟，还能淡定的？”
“呵！”纪君陶笑了，眼睛里却没一丝温度：“既然不想好，就冷藏吧。”
“可当初为了捧她们出道，费了很多精力和投资，现在冷藏，恐怕粉丝不会同意。”
“一只臭鱼搅得一锅腥，机会给过，不知道珍惜。”纪君陶直接拍板：“摁死得了，不用再露面。”
沈赫勉强答应：“还有……”
纪君陶拧着眉心：“还有几条坏消息？”
“就一条。”沈赫小心地举起食指：“而且还有个好消息。”
“别一惊一乍，把坏消息先说完。”纪君陶感觉脑仁都快炸裂了。
“药检局送来一份通知，说我们新出的药品不合格，其中，有兴奋剂成分。”
纪君陶冷冷地盯着沈赫，觉得这个问题好白痴。
“就…就是上次姓程那个局长，背地里干的事。”
纪君陶想了半天，才依稀想起这号人物，还真是趁你病要你命。
“那就暂停发放。”
“问题是，所有签署代理这款药的药店，都被勒令停止营业。”
纪君陶的脸，已经可以直接拧出水来了：“给他们赔偿。”
“可是…有些药店规模很大，天天跑到我们公司闹，特别影响声誉。”
“沈赫，能不能把好消息先说说？”纪君陶手里转着笔，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迸出。
沈赫只感觉，这回发配非洲的可能性不大，但有可能让他去山西挖煤。
“好消息就是，有人看到貌似太太被挟持的监控。”
纪君陶“腾”地站起：“好好说。”
沈赫还在那想，我怎么没好好说话？普通话好歹也是四级。
他咳了一下，斟酌着词语：“他们走得非常偏僻，但还是有一家超市，为防止丢东西，装了监控，虽然没看到太太的身影，但据店主交代，有个胖子进来买药，说是被蛇咬了一口，还说是罕见的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