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冯董身体抱恙，那我们不打扰了。”
刘成缓缓起身，双眼死死盯着他。
“好……”
冯涛越发紧张，眼神不自觉地闪躲。
“你千万要保重。”
临别之际，刘成故作语重心长：“签了百余家公司，责任非常重大，稍有差池就可能暴雷，不过冯董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亲自当法人吧。”
“我……”
冯涛欲言又止，仿佛有苦说不出。
“再见。”
刘成却直接挥手告别，丝毫没有停留。
“再见，你们送一下。”
冯涛僵硬地点点头，赶忙吩咐其他人送客。
在一群小青年的簇拥下，刘成和江雪楠走出北也传媒。
“瞧他。”
刚上电梯，江雪楠忍不住发笑：“三两句话就被吓成那样，他一定没经历过大场面。”
“嗯。”
刘成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不觉得他很滑稽？”江雪楠看向他，轻声追问。
“不觉得。”
刘成语气平淡：“这家公司一旦出了问题，他们几个全都要背锅，而那个幕后老板，只需重新注册一家公司。”
“怎么，你在同情他们？”江雪楠又问。
“没有。”
刘成轻轻摇头：“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必须承担责任，可他们也只是普通的打工人，很可能受了蒙骗。”
“嗯。”
江雪楠微微点头：“下面你想怎么办，目前已经跟他们搭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