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你走了，老爷子在病房说了几句难听话，她就哭着跑出去了，我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我怕她出事……”
晏北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向季向禾，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向禾，我……”
“去吧，别让你的江晚等急了。”
季向禾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和绝望。
晏北川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
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
季向禾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泪水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她要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种痛苦？
病房外，晏北川脚步匆匆地往电梯口走去。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江晚，你最好没事，否则……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快步走进电梯。
晏北川握着手机，心头烦躁，一通电话打给了助理：“给我查查江晚在哪？”
助理很快回复了地址，是一处高档公寓。
他赶到公寓时，江晚正坐在沙发上，妆容精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看到他来，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北川，我只是想去看看晏爷爷，我真的是好心……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那些话……”
江晚抬起头，泪眼蒙眬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多余，总是给你添麻烦？”
晏北川顿了顿，想起之前江晚骗他拿印章的事情。
心里就堵着一团火，语气也不自觉冷淡了几分：“没有，你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