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听了觉得有些道理。

    急躁道:“不管怎么样,二皇弟竟敢在大婚前做出这种事情,你那妹妹应该对他也熄了心思。为今之计,该怎么把这件事情闹大,让他下不来台。”

    大皇子妃眸光锐利。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只有让所有人瞧见二皇弟跟那位周二小姐发生了些什么,这婚事才能彻底作废。”

    “那要怎么办?”

    “马上将近年末宫宴,我们要好好筹划筹划。”

    ……

    含柳来找绥娘时,她正好兴致的站在窗户边修剪文竹,手上拿着一把精巧的银剪刀。

    瞧见来人急匆匆的脚步。

    绥娘抬头。

    含柳便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出声:“绥夫人,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侍弄花草啊,要出大事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出大事了?”绥娘倒是对她的不请自来已经习惯了。

    含柳冲着门外看了看,随即神秘兮兮的用手捂住唇,小声道:

    “大少爷这阵子脑子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是啊,他一直念叨着要杀了您,经常半夜起身手上拿着一把刀,坐在床头一直念叨念叨。好几个小厮丫鬟都被他给吓到了。

    请了府医来瞧,说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可能得了癔症。”

    “癔症?”

    “是啊,我听他们说咱们当朝规定,若是得了癔症的人杀了人是不用拉去砍头的。”含柳有些紧张的看看她的肚子。

    又询问道:“您肚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吧,这段时间是最不稳当的事情,就怕……”

    就怕魏与安狗急跳墙。

    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些什么。

    那可就麻烦了!

    绥娘早就在院子里增设了七八位力气大的婆子,就怕那些不长眼的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