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确诊他不会再生,这种爽快事多不易啊,且行且珍惜。

    偏偏他总不死心。

    各种偏方。

    比如前一阵子,他偷偷喝药。

    欧熙熙在院子的墙根下看到药渣子,她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吓得她心肝儿乱颤,好几天对他千依百顺,就像将他拐到医院,看看是什么毛病。

    他也是个狠的。

    饶是看出她在怀疑,他一张嘴儿闭得死死的。

    最后,她深夜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突然就听到滕九延站在阳台上骂街呢。

    “狂枭,老子看是不想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吃了大半个月了,老子女人又来月经了,说吧,这笔账怎么跟清算?再敢忽悠老子,老子让熙熙把女人拐走,看去哪里找。踏马的……”

    那叫一个气愤填膺。

    骂得那叫一个气贯长虹。

    硬是不骂倒长城不罢休的节奏。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搁下了。

    结果滕九延这个不服气的臭男人,又开始了第二次的征程。

    吃药不行,他吃各种壮那啥的药,一吃,好几次把她折腾得快要疯狂。

    她批头就说:“再这样,我就去做手术,就算是好了,我也生不了,想想吧,如果忍心让我动刀子,就再这样胡搞海搞。”

    这么一闹,滕九延才不得不罢手,一切都随缘。

    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古庭燎最终还是走了。

    那一天,唐栀雅起床来,看到床上的男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她走过去,想要叫他起床,没想到却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古庭燎难道预感到自己要死了吗?

    唐栀雅想起昨晚上的一幕。

    滕世雄在门外抽烟。

    房间里,只剩下一男一女。古庭燎拉起她的手,一脸认真对她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世雄之前是做错了很多事,但是他一直在弥补,他所做的一切,应该都看在眼里。像他那样驰骋疆场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不会做这种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