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润听到狱警在囚室外面叫他的名字,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狱友石东,泛着酸气儿的撇了撇嘴道:“你老婆可真有毅力,每个月十五号准会来看你。”
“恩。”常年冷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耳尖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两眼盯着狱警解锁开门的动作,快步走出囚室。
“润少爷,那位就在前面那间等您。我已经提前把里面的床单都换了新的,还。。”刚走到没有人的地方,监狱长就甩开了身后碍事的两名狱警,换上卑躬屈膝的笑脸,侧过身弓着背,恭请这位财神爷走在前面。
“多谢。”男人打断了监狱长的话,脚步又加快几分,难掩急切的走到房间外面,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两下门。在听见从门内传来一声‘请进’的女音之后,忙推门进去。
何暖看起来有些累了,她懒懒的倚进沙发里,闭目养神。待听到男人敲门的声音后,才睁开一双美眸。赶在男人走到她身边之前,主动起身,径直迎接道了门口。
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笑着张开了双臂,“让你替我受苦了。”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温柔的安慰,胜过千言万语。
“不辛苦。”仅仅一月不见,却已如隔三秋。叶润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竟悄悄红了眼眶,干涩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半响才吐出一声轻轻的呢喃。
叶润是何暖的福星。十年前,十八岁的何暖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曾经对她唯命是从的奴隶情人沐枫,以监护人的身份‘占有’了本该属于她的全部遗产。
她知道,沐枫在等她妥协。她很清楚,只要她愿意,只要她肯点头,哪怕只是施舍般的向那个男人勾勾唇角,她的‘遗产’变回轻而易举的回到她的名下。但是,她不想妥协。
胸有成竹的沐枫,还是实测了。他遇到了一个没有算到的变数。叶润就是那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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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刚刚把何暖拦腰抱到床上,又动作迅速的钻进她的双腿之间,准备大展唇舌一番的叶润,疑惑的抬起头来。
“不用舔了,直接进来吧。我有话问你。”一只手拽着男人的短发,另一只手的指尖微动,刮了一下男人的唇,示意他的嘴还有别的事要做。
“好。”叶润愣了一下,鼻尖上沾着的湿润粘腻的触感,让他明白女人在来此之前,已经由别人细心的伺候过这里。心中虽然有些失落,却很快僵硬着身子,拿起被监狱长提前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套在了身下早已高高翘起来的阳物上。
自从与女人相拥时,那处丑陋的欲望之根,就羞耻的挺立着一触即发。他颤抖着手指,快速的套好避孕套。不太确定的,复又俯下身来,在那娇嫩的吐着还未干涸的黏液的穴口处,亲了亲舔了舔。
“直接进来吗?”沙哑的嗓音显示着男人的极力克制。他怕忤逆了女人,更怕伤到她。吐出唇瓣的长舌,小心翼翼地卷着穴口外的黏液,顺势蠕动着向上,舔在那滑腻的肉核上面。肉核果然还处于充血和硬挺的状态,看来确实已经准备好了。
隔着薄薄的天然橡胶,粗长坚硬的硕大,温柔的抵着娇嫩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缓缓挺身。
“嗯。。”
“哈嘶。。”两声心满意足的闷哼,一同响起。
叶润弓着腰,双手轻轻握着何暖柔软的酥胸,爱抚着挑逗着。同时低下头,唇舌凑近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在唇瓣之间轻咬,那条没有用武之地的软舌则再次找到了战场,钻进耳洞里,扭转蠕动着。
胯下的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他对何暖的敏感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粗长的硬物被纳入紧致的甬道之内,隐忍着叫嚣着的高涨欲望,他努力的去寻找里面的三处敏感的触点,碾压刺激。
先是深深的挺进甬道的最深处,用圆滚滚的龟头,去磨蹭碾压子宫口下方的第一个触点。果然,怀里的女人舒爽的呻吟一声。
叶润继续缓缓的耸胯,使那根挤进女人幽谷里的人肉按摩棒,继续在这个触电周围按摩。同时,钻进女人耳洞里蠕动着的软舌抽了出来,弓着身子,唇舌一点点的沿着天鹅般的脖颈下滑,直到舔吮到那两枚耸立在双乳峰顶的红蕊,才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
在双手的配合之下,他先是含住一只饱满的红蕊,卷着软舌缠绕在挺立的乳尖上面勾卷吸舔。手心则在唇舌的舔弄之时,细心的托起另一边没有得到软舌服侍的酥胸,将它完全包裹住,大拇指和食指则代替着唇舌,轻轻揉捻着乳峰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