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大本营。
江牧一人静静地坐在台阶上，一脸沉思的模样。
没多久，叶青就领着一个暗卫走了过来。
江牧嘴角微微上扬，率先开口了，打了个招呼：“王恒兄别来无恙！”
叶青一愣，左右一望，却听身后的暗卫开口了：“我还以为藏的很好呢，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此暗卫正是王恒的暗卫分身。
江牧挥了挥手：“叶青，你先下去吧！”
叶青转身离开，周围就剩下江牧与王恒二人。
王恒望着江牧，嘴角微微一撇，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王恒饶有兴致，开口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大事？我师父青元祖师，这几天可一直在念叨你呢，说你……”
“鲁莽？愚蠢？”江牧不等他说完，自嘲一笑。
“前几天做了件蠢事。不过，也让我确定了一些事。”
“王恒，我们合作吧！”
王恒闻言一愣，眼神闪了几下，随即摇头失笑道：“合作的前提，有同等的基础，有满足双方的利益，请问你，哪一样符合？”
江牧微微一笑，一手指地：“我境界虽低，但坐拥六县之地，大小也是个军阀，有些事做起来方便的多。就算你本体多半已是金丹境，但我想，在这一点上，是不如我的。”
“再者……”江牧目光锐利，像是要看穿了王恒的内心：“你这个暗卫分身，想必青元老祖并不知道吧。王恒，你……在防着他！”
王恒沉默了。
江牧也是长叹一口气，道：“其实，我也在防着自家老祖。”
如今，江牧就好似成了冲玉祖师手中的牵线木偶，若不做些什么，终将一生被人掌控。
这种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就像几天前给莱昂三人透露隐秘，江牧的根本目的，就是试着把这滩水慢慢搅浑，那时脱身之机兴许就会出现。
终归是脑子不够，情报不足。
“如何合作？”王恒开口了。
江牧嘴角微扬：“情报，资源，甚至是……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