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醉笔文学网>都市青春>全职凶宅试睡员 > 第240章 牙齿被拔
    许海峰说完扬长而去。车窗再次落下,余正忍不住吐槽一句:“有病,大热天穿那么厚实,也不怕得痱子。”“算他小子走得快,不然我高低得跟他掰扯两句。”想到没有机会发挥,余正有些失望。他看不惯那家伙得瑟。送走许海峰之后,车子再次行使,很快超过了许海峰的车子。车上。许海峰死死盯着走远的车子,眼中闪过几分冰冷的杀意,脸上的肌肉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起来。岂有此理,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敢跟他对着干。车厢内冷气很足,这让林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谄媚道:“许总,不过是几个小瘪三,不值得你那么上心。”可这话并没有让许海峰好受几分。说是小瘪三,却接二连三地破坏自己的计划,搞得如今姜哥被人盯上,不敢冒头,甚至把自己用来偷取气运的符咒都给破坏了。简直是他命中的魔星。他深吸一口气,用拇指不停摩擦着手上的那颗宝石。“我已经不想再等了,我要运气,我还要那些玉石,谁的运气都行,谁的玉石也都无所谓。只是袁雄,他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偷也偷不完……”越想下去,许海峰的表情就越发癫狂,兴奋又愤怒,肩膀抖动着,似乎在极力忍耐自己的笑声。算命的说他五十多岁气运就要走下坡路,变得穷困潦倒,他偏要逆天改命。那些家伙的天分他没有,那他就抢过来好了。抢不到那就偷,那就骗。他才不管什么结果呢。林奇见他这样,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跟着附和起来,“许总想要的,一定会得到的!”“哈哈哈……你说得对。”“只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做了一件蠢事,居然在村里搞什么僵尸。”许海峰的语调突然一冷,明显不满意林奇的行为。林奇身子一抖,连忙求饶,称自己只是想吓走徐响他们几个,没想到那些人这么不讲武德,居然打电话报警。终归是太年轻,不知道法律的厉害。可自尊心极强的他,不仅没有因此记住教训,反而恨上了徐响他们,害自己二进宫,在村子里头丢了脸。林奇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回到袁家别墅后,我们发现别墅内焕然一新。那些玉石外边的笼子已经不见了,就那么大刺刺地摆在桌子上。胖子让厨师给我们做了点东西吃,顺便说着王宇飞已经在医院,被袁雄拿钱保出来了。只是还不信任他,叫我们一会儿去看看。我囫囵吞了几个饺子,“他情况怎么样?”“不见我们,我也说不清。”胖子摇摇头,有些苦恼。昨天他们就回来了,忙活了一天,却什么收获也没有。倒是把袁家别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是点蜡烛又烧香驱霉运,一切由卢老亲自操弄,可把卢老累得够呛。这不,袁雄大手一挥,把自己名下一个红酒酒庄送给了卢老。只要卢老需要,甭管啥时候,专机亲自送过来。好家伙。这么豪气?汤兴业惊掉下巴,那可是一个酒庄啊。他现在有个酒瓶子就算不错了,想到这里,他顿时化羡慕为食欲,怒吃两口粉。用完饭之后,我们三人就打车前往医院。住院楼前人来人往,电梯里的人更是多。我们嫌闷,本想搭乘下一趟,可身后的人开始催促,我们只能上去,消毒水味夹杂各种说不出的味道,差点将我们熏晕过去。电梯停在三楼,我们几乎是冲了出去,大口呼吸外边的新鲜空气。王宇飞的病房在第二间,只有他一个人。负责看守的警察已经离开了。“一会儿他要是不说话,我们咋办?”汤兴业站在门口,想起了那天看守所的场景。我耸耸肩:“进去再说。”余正上前敲了敲门,里头并没有声音,再敲一下,仍旧是没有回应。我拉住路过的护士,询问王宇飞有没有去上厕所或者离开。护士露出疑惑的表情,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个病人的情况特殊,白天基本不出来,晚上才动呢。”这样啊…我看了眼阳光透亮的走廊。谢过护士后,我们推门进入,病房内十分昏暗,因为空气不流通而闷得厉害。只见床上七扭八歪地躺着一个人,应该就是王宇飞了。“王宇飞,我们是那天来看守所见你的那三位,你还记得吧?”我上前一步,试探性地开口。然而,病床上的人没有回应。等到走近了我才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意识到不对劲,我大喊一声:“快叫医生!”余正想也不想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儿医生被拉到病房,他们“唰”地将窗帘拉开,等到看清床上情景时,我不由地吃了一惊。只见王宇飞头朝下躺着,蓝色被子上都是血腥,出血的地方正是他的牙齿。他的一边牙齿,已经长到了唇外,另一边却被拔了。他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正当我要看仔细时,护士将我们都推了出去,病房们都被关上了。“这啥情况啊?”汤兴业一脸懵逼。好端端的,怎么变成那样?余正摩挲着下巴,语气凝重道:“我刚刚看到他的手上也有血,指甲被剪得一点儿都不平整,就好像暴力剪下来的。”“还有,你们看到床底下有几撮头发没?”他比划着跟我们说刚刚看到的场景。牙齿,指甲,头发。几个词在我脑海里重组,很快跳出一个可能性。“不会是……有人在偷他的运气吧?”此话一出,汤兴业和余正都安静下来,满脸不可思议。好家伙,居然连小孩儿都不放过了吗?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在门外等着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医生他们才替王宇飞止住血,要是我们再晚来一步,他就要失血而亡了。真是来得巧了。等到医生们离开之后,我们三人再次进入病房。王宇飞躺在床上,那套沾血的床单已经被带走了。他身上都是止血绷带,看起来十分狼狈。原本长出来的黑长指甲都被剪了,嘴边也只剩下一颗牙。我低头往床底下看一下,的确有几撮被踩乱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