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是为了舞团的事？”他似乎料到她会打电话来。
“是不是你搞的鬼？”许韵开门见山，语气冰冷。
“什么叫搞鬼？”顾清淮轻笑一声。
“我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那个舞团内部管理好像有点混乱。”
“人员背景也比较复杂，签证出问题，不是很正常吗？”
他否认了，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根本掩饰不住。
“顾清淮，我们的约定，是你不干涉我的私事和公司业务。”许韵的声音更冷了。
“我没有干涉你啊。”顾清淮语气无辜。
“我只是……恰好知道了一些可能对你不利的信息，提前做了一些……风险规避而已。”
“毕竟，我不想看到你被陆泽那种人骗了，更不想看到你因为和他合作，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的话，彻底证实了许韵的猜测。
果然是他！
这个混蛋，嘴上说着遵守约定，背地里却用这种手段破坏她的合作。
“顾清淮，你这是在玩火！”许韵咬牙切齿。
“玩火？”顾清淮低笑起来。
“许韵，你应该感谢我。”
“没有我，你可能还在傻乎乎地等着陆泽给你画的大饼。”
“现在，这个合作黄了，你正好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对付顾明诚这件事情上，这才是我们的正事，不是吗？”
他试图把话题拉回到他们的“共同目标”上，以此来淡化他破坏合作的行为。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安排！”许韵怒道。
“我跟谁合作，做什么决定，都是我的自由！”
“是吗？”顾清淮的声音陡然变冷。
“你的自由，就是选择那个处心积虑接近你的陆泽？”
“许韵，我再警告你一次，离他远点！”
“否则，我不保证下次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