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休息。
她走到顾清淮面前，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站定。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依旧冰冷。
顾清淮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把手里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你上次说不需要我帮忙。”
“但我还是查了一下。”
“攻击你的源头，指向了靳明。”
“这是我拿到的一些证据，虽然不完全，但应该足够你用了。”
许韵看着那个文件袋，没有立刻去接。
真的是靳明。
虽然早有猜测，但得到确认，心里还是沉了一下。
那个疯子，果然动手了。
“你怎么拿到的？”许韵问。
靳明行事向来隐秘，能抓住他的把柄，并不容易。
“用了一些……顾家的手段。”顾清淮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许韵知道，这背后肯定不简单。
顾家内部动荡，他自己处境微妙，还要去动靳明这条地头蛇。
他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止是他电话里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我不需要你的东西。”许韵别开视线，没有去接文件袋。
她不想欠他。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这不是给你的。”顾清淮却固执地把文件袋往前递了递。
“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韵，以前很多事，是我错了。”
“我用错了方式，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