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那女人别自行前往,以防打草惊蛇。
折腾到午夜,前线没有回音。
许韵看着挂钟,只能让大家收队。
此刻盲目找,也无用,只能等对方联络。
正要关电脑,手机亮起,隐藏来电号码。
这种号码,很可能与此事有关,许韵按下接听。
对面切入话题,没有寒暄。
“有人关心他的死活,给你个机会,想听条件吗。”
许韵思考对方目的,不想谈价码,但保持冷静,“你说。”
对面提出要求,“这两天别再查,别派人骚扰,否则下次不止带人走。”
许韵没立刻答应,只问,
“如果我不照做,你打算怎样。”
对方回应,“你最好别挑战极限,我的耐心有限,这算最后提醒。”
电话被挂断。
许韵盯着听筒,沉思,衡量如何反制。
全力追查或许会逼急对方,但若不查,等于交出主动权。
许韵考虑利弊,记得无名纸条也是警告,对方很谨慎。
助手在门外报告,去北区的人还在路上,没发现。
摸黑行动收效不大。
许韵让他们先收手,白天再想办法。
回想那通电话,对方似乎想要许韵服软,没提钱,没说要放弃公司协议。
只是让她别查。
难道背后有伏笔,不到摊牌时刻,只想按住她的动作?
许韵记下推测,打算明日跟律师团队商量。
一夜无话,一早,管家汇报夜里无异常,无外来电话或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