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不是拿了我钱去做小买卖吗,怎么弄成这副光景。”
旧友报出一串自嘲话,说前段时间跟一批悍匪发生冲突。
被抢走资金,还折了好几条兄弟命。
“现在只剩这点老伙计撑着,我也只能落到这个穷乡僻壤。”
许韵递给他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这次行动的作战计划。
“我知道你们人手少,但你们能暗中刺探,不比那些大部队显眼。”
旧友翻看几行,大概了解要对付海曼。
“原来是真要拼命啊,你供给我们多少枪,才够掀翻那群畜生。”
她稍稍打量那破猎枪,直接丢下一句。
“我有足够制式步枪,也能给你们发些夜视器材,如果成功抓住海曼,我给你们一成赏金。”
旧友当场答应,立马召唤剩下的手下,让他们扛起各自物件,跟随许韵的大部队回去做训练。
她把他留在身边,让助手一起细算人员分配。
旧友擦了下战损的桌面,说要有一辆稳当的车用作机动。
“毕竟我们这边都是些半旧摩托,难以跟随你主队节奏。”
她毫不犹豫点头,指着外面那排越野。
“随便挑一辆,现在就归你负责,只要别把它撞报废。”
他嘿嘿了几声,然后卷起破帘,对聚集的手下吼了几句,声音中不断强调大笔财富的诱惑。
她听在耳中懒得指点,只反正用钱来调度人心,一贯有效。
组建完毕后,十几个人跟着车队一道离开破村镇。
路上驶过一段泥泞,车辆相互驶得不快,伴着一路怪异响动。
许韵坐在后排,沉默翻检那黑衣男子送来的炼金玺高层名录,心里开始评估。
上面有几个明显是政府背景的人,也有海外商贾,彼此勾连就像毒蛇缠身。
她越看越恼,只想挑个时机把这些肮脏家伙全扯出来。
车队终于接近城市边缘的立交桥,陈旧水泥护栏斑驳上油漆残留。
她通过车窗观察那一带没有明显埋伏,才让司机继续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