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亲真接触到这个，那他的死，几乎肯定是谋杀。
问题是，名单在哪里，顾延在哪里。
这时，她私人手机再次响起。
看到屏幕上名字，许韵皱紧眉头。
顾清淮。
他又想干什么。
犹豫几秒，还是接了。
“晚上有空吗，”顾清淮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但似乎比昨天更疲惫。
“没空，有约，”许韵直接拒绝。
不想在和陆泽见面之前，再被他干扰。
电话那头沉默了。
许韵能想象出他此刻紧绷脸色。
“和陆泽，”他问，声音冷下来。
“顾总，我的私事，好像不用向你汇报。”
“许韵，”顾清淮声音带着压抑怒气，“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陆泽不简单，他接近你，绝对有目的。”
“有没有目的，我自己会判断，不劳顾总费心。”
“你，”顾清淮似乎气急。
“你知不知道他母亲是谁，知不知道白家和顾家，郑家当年的恩怨。”
他果然知道陆泽背景。
这让许韵更加警惕。
知道，却不直接告诉她，用模糊警告来阻止她和陆泽接触。
他到底想隐瞒什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许韵反问，“这和我们谈的事情有关吗。”
“当然有关，”顾清淮声音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