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容浩猜的差不多。
顾延，这个关键人物，下落不明。
“瑞士账户被攻击，是你做的？”许韵突然问。
靳明暗示过，攻击者手段精准，时机微妙。
顾清淮是顾家人，会不会为了某些目的，自己打自己家？
比如，嫁祸？或者，借机清烂账？
顾清淮看她，眼神奇怪，像惊讶，又像觉得可笑。
“你觉得我会？”
“为什么不？你不是也想摆脱顾家？”
“或者你想掌控顾家，清理不稳定因素？”许韵冷冷道。
她不信他甘心被摆布。
“我做事，有我的底线。”顾清淮声音沉了。
“攻击家族账户，引火烧身，不是我的风格。”
他否认得倒很干脆。
“那是谁？靳明？容浩？还是顾家其他仇人？”许韵继续问。
知道是谁，就能判断牌桌上多了谁。
“不清楚。”顾清淮摇头，“但对方这时候动手，目标明确，手段狠，显然有备而来。”
“而且对顾延经手的账很了解。”
这说明：攻击者，可能和顾延，或他背后的人，甚至和当年被清理的“痕迹”有关。
复仇？还是别的目的？
局势，比许韵想的乱。
“这些信息，够不够？”顾清淮看着她。
许韵没说话。
顾清淮给的信息，证实了她的猜测，也加了新线索。
顾延背后的人，“死人”的影响，顾延消失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