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一身深色上衣,硬扯住绑带,然后带了几名可靠手下离开。
她静立在房中,看着门逐渐关上,忽然感到某种位置空了。
没有再自我纠结,转身坐回桌前,把日记和文件重新分类,计划着庭审使用。
接连数小时,她都没等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顾清淮那边有没有进展。
手机响起时,已经深夜,这通电话却不是他的,而是江莱那边传来新的紧迫报告。
“韵姐,不好了,我们查到徐策可能用别的身份,正在境外机场候机。”
她心跳急促起来,当场质问。
“什么意思,他还想飞出国,他不是一直走海路吗?”
江莱在电话里进一步解释。
“他多处布查,我们一时没盯紧天空通道,他找到假证件想搭乘私人飞机离境。”
她皱着眉头,强迫自己镇定,然后冷声。
“马上拦截,让边检的人把他扣下来,必须立刻报警通知出境管理!”
江莱说已经联系,但问题是对方可能行踪诡异,很难确定确切航线。
她想了想,立刻吩咐。
“那就全力调资源排查临省或郊外那种私人航道,他若成功飞走,我们就前功尽弃。”
江莱说会加派人手,叫她别急。
她收了线,圈起一把钥匙和身份证件,也叫上保镖准备出门。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要赶去机场那边,即使只有万分之一机会,也不能放过。”
有人劝她先别行动,天色黑暗,徐策行踪未明,让别人去就行。
她摇头否定,“我亲眼确认他被拦下来,才算安心,不想再有任何变数。”
于是几辆车深夜启程,她带伤依旧出发,对这场捕猎不做退让。
一路飙车到机场附近,就见灯火通明,人来车往繁忙。
她让保镖先去问值班人员是否发现可疑人,自己留在车里等回报。
过了十多分钟,保镖回来说没有目标线索。
她不相信,命令再次仔细搜问海关,不放过任何包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