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醉笔文学网>穿越历史>三岁半奶包带空间归来,王府炸了 > 第276章 只待将他们一网打尽
    若若咬着跟小手指默默点头,“这样哦。”上前抓起金牌塞进了自己随身的小挎包中。现在她有两块金牌了。一块是皇爷爷给的,可以随便进出宫。一块是小王叔给的,可以救人性命。都很好。宫女进来禀报,“公主,有人求见。”母女二人同时侧头看去,“这么早,是何人?”宫女回道:“那人说是昨日受伤,得公主施救,前来道谢的。”若若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昨天那人好像就非要见她。光顾着玩,给忘了。爬上椅子,若若乖巧看向温青竹,“娘亲,我们要见吗?”温青竹满眼温柔笑着摸摸女儿肉脸,“既然都来了,还是见见。”想来这人也是个懂得感恩之人。三番五次请求想要当面感谢。她怎好拒绝。帐帘掀开,高大的男人大步踏进。守在旁边的荆中和赤炎立刻浑身警惕。因为他们都发现,这人会武功。男人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沉声道:“草民宋青原参见公主殿下。”温青竹抬手,“起来说话。”宋青云站起身,慢慢抬起头,“草民险些丧命,幸得琉璃公主出手,不胜感激。”对视上宋青原的一瞬间,温青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男人那双黑亮的眼眸像是有着吸力,让她深陷其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裹挟着痛楚翻涌上心头。一时间,她竟有些乱了分寸,“你……你叫什么?”瞧着温青竹的样子,若若很是疑惑顾着小嘴。打量宋青原,发现这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很是高大威猛。鼻梁高挺眼睛黑亮。剑眉入鬓,一张脸棱角分明。皮肤小麦色,看着很是憨厚的样子。若若小声提醒,“娘亲,他叫宋青原。”温青竹猛然醒过神,轻咳了声,她又恢复了淡定,“姓宋,很好。”脑海中并没有认识姓宋的人。再次抬头打量宋青原,温青竹双眉紧蹙。难道只是似曾相识而已?宋青原面色沉稳,“公主,草民乃一介武夫,此番因仗义出手无奈才躲进树林,不想竟被射伤。”他说着,再次跪下,“若公主不嫌,草民想留在公主身边做个随身侍卫,听从公主调遣。”母女二人愣住。若若小手拖着粉腮肘在桌上,晶莹眸光闪动。原来他易容是为了躲避仇家呀。那就说得通了。“你当侍卫是为了躲避仇家吗?易容也是吗?”小奶声响起,宋青原顿时一惊,“公主……”暗藏的光芒被他隐下,他又恢复了那个憨厚模样,“公主说的没错,草民实在走投无路这才想要投靠公主。忍受痛苦易容也是因为仇家实在太过于强大。”若若顿时来了兴趣,“那你说说你仇家是谁呀,他为什么要杀你?”宋青原抬眼间眼神染上了一层愤怒,“那人本就该死,我只是仗义出手罢了。”看了眼旁边荆中和赤炎,他将后面的话咽了进去。若若把手,“放心吧,他们都是自己人,不会乱说,你起来说清楚,我和娘亲就让你留下。”宋青原起身,卸了全身戒备,“我学了点武功,本是一人行走江湖,倒也乐得自在。那日路过城南,见一衣着华丽的男子正在调戏个少女,我上前制止,那人竟嚣张叫家丁打我,我就与他们争斗起来。”若若撅着小屁股追问,“那后来呢?”宋青原微眯眼眸,一道嗜血杀意涌起,“后来我将家丁打倒,本想一走了之,谁知那男子竟拦我去路,扬言要将我碎尸万段。我不想与其纠缠,可他去拿着武器攻击,我无奈只能反击,谁知他竟不懂武功,我失手竟……将他打死。”营帐中安静了下来。温青竹心头泛起各种猜疑,“那贵家男子可是官宦之家?”宋青原蓦地抬头,带着赞许的眼神看向温青竹,“公主聪慧,那人父亲正是朝中一品大员,文怔钦。”温青竹瞳孔震动,“一品大员。”若若也跟着皱紧了小眉头。她虽然不认识这个文怔钦,但知道一品大员可是很大很大的官。“好,我们明白了,你先回去休息,这两天让我和皇帝舅舅说一下再决定要不要你留下。”宋青原拱手,“草民遵命。”待到他离开,若若这才对旁边赤炎招招小手,“赤炎哥哥,你和我师父一起去查一下,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话。”一片大员的儿子被人打死,应该会很多人知道。一问就知道真假。赤炎领命,转身出了门。温青竹笑着拉过若若,“做的很好,凡事要调查清楚不可妄下结论。”小家伙用力点头,“我懂得,这些爹爹都教过我。”脸上笑容蓦然消失,若若无力趴在桌上,“我好想爹爹呀。”温青竹的表情也跟着淡了下来,“你爹爹一直未曾有过书信,不知在天齐是否安好。”母女二人全都没了精神,依靠在一起互相思念。夜幕笼罩整个天齐大地。天牢中,裴玄翊依靠在前边闭目养神。这几日他韬光养晦,不会任何辩论,只等着贼人自动露出马脚。轻微脚步声响起。裴玄翊慢慢睁开眼睛。依稀黑袍的人头上盖着巨大帽衫,将整个人隐进了黑暗中。他站在牢房门口,看不清他的脸。“玄翊。”沉稳话语传来,裴玄翊瞳孔震动,“父……”那人招手,“过来。”裴玄翊赶忙起身来到门前。慢慢抬头,帽子下那张熟悉的脸露出。裴宣武双眸沉稳,在暗夜中的光芒波澜不惊,“玄翊,你受苦了。”裴玄翊拱手轻声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无碍。”裴宣武默默点头,“如今朝中诡谲多变,父皇一直隐忍不发,只待将他们一网打尽。”“云氏看似安稳,背地里可没少使手段,朕早已有了打算,如今还需玄翊你出手才行。”裴玄翊心中泛起层层波澜,看向裴宣武的眼神满是敬畏。对于眼前的人,他竟有些陌生。来自帝王的压迫让他多了些疏离感。他从前只当父皇勤政爱民,极少提起朝中内斗之事。如今看来,真正掌握一切的人始终是父皇。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