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往后挣脱一下手腕,凌不疑怕他掉下马去,连忙扶住进忠的腰身。
凌不疑(霍无伤):"可喜欢这只镯子?"
裕昌郡主(进忠):"现在不喜欢了!"
凌不疑嘴角微微翘起,刚才还是副玉面阎王脸呢,如今竟然回暖了些。
凌不疑(霍无伤):"不喜欢又为何带着,我记得我送去你那的东西有五六个箱子。为何偏带着这只镯子。"
裕昌郡主(进忠):"回去就摘了,再不带它!"进忠一句一句说着小女儿家的气话,凌不疑还以为她是说真的。
凌不疑(霍无伤):"不准!"
裕昌郡主(进忠):"凌不疑!你是不是过分了!"
娇嫩的嗓子因为气急反而多了些痴缠的意味,凌不疑垂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进忠。
凌不疑(霍无伤):"我说….不准!"
裕昌郡主(进忠):"凌将军莫不是忘了,刚才将军还说我与善见公子伞下说笑,如今又带着将军送的镯子,岂不是更有损我郡主身份。"
凌不疑这人吧,他就从来没退却过什么,即便是在喜欢的女子面前,他也是勇往直前不知回头的。
那骨子又傻又坏又狡猾又诡计多端的模样,真是能把人给气死!凌不疑(霍无伤):"我倒是不知你跟那袁善见何时这般熟悉。"
裕昌郡主(进忠):"本来确实不熟悉,但是经凌将军一提醒,我倒是觉得可以稍微熟悉一下了。"
进忠骄傲的抬起小下巴,眼神都带着骄矜。
对!他就是故意气人的,不然呢?你太乖了,他就会更过分。
凌不疑真是气的不轻了,将人揽在怀里,直接拉着缰绳。
工具人:"不好啦!!不好啦!田家酒楼的灯笼着火了!!"
田家酒楼!坏了,光顾着气爱人玩了,把这茬给忘记了。
裕昌郡主(进忠):"失火…..?田家酒楼?我家侍女还在酒楼!子晟!!"
明明是最明艳的一朵精贵之花,此时却红了眼眶,要从马上跳下去。
凌不疑(霍无伤):"别急,我带你过去~"
说完凌不疑将人搂紧后,直接骑马冲了出去。
古代的建筑多为木材,在天气干燥的时候,多会洒一些水。或者院子里面放着太平缸,这就是为了防火的。
可是万一真着了起来,那就是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