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斯的猛烈攻势下,西尔沙哑着嗓音,泪水浸湿了枕头,身体里所有的精液几乎都被排空,他被折腾的没有一点力气。低沉的哭喊声回荡在房间里,淫靡的结合声荡在心底,西尔短暂地因发情丧失了几日痛感,两人纠缠着,顾不得多少。麦色肌肤上满是牙印红痕,乳白色的液体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里都是纠缠的味道。塞斯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金色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落在西尔的胸口,阳光透着窗户洒了进来。灼热的阳光烧着眼睛,塞斯皱起眉,动了动手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温温的体温和平缓的心跳传来,塞斯强忍着不适撑起身子,就看到此刻一塌糊涂的场景。他愣住了,西尔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他咬的,还有很多红的紫的,还有他眼角泪水干涸后的痕迹,无一不在提醒他做了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他们还紧紧相连着。那处小穴早已没了开始的模样,肿胀得不像话,还有撕裂伤,血迹已经干了,伤口却看着十分可怖。塞斯心脏微缩,一下子,好像疼得厉害。他调动治愈能力,保护着那处小心翼翼地退出来,仍使得西尔紧蹙着眉露出痛苦的神情。塞斯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牙齿紧咬。都怪他,如果没有约定就好了,alpha怎么能受到这种屈辱呢?这种程度的发情,就是寻常的omega都承受不住,他都干了些什么!突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啪!声音太响,本就因为塞斯的动作,西尔渐渐转醒,迷迷糊糊中看到塞斯的动作,被清脆的声音震得一惊,登时清醒过来。“塞斯!”西尔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被疼痛撕扯到轻嘶。“你醒了。”塞斯转过头来,泪水在他的脸上如线滑落,清晰的掌印将那张英俊的脸弄得支离破碎。“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塞斯擦掉眼泪,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他又擦,即刻眼睛便红的不像话。西尔手足无措,赶紧给他擦掉眼泪,顾不得此刻两人的身份,捧着他的脸:“不是你的错,别这样,是我自愿的。”“如果不是我说的话,你就不会留下了,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塞斯仍旧不肯原谅这样的自己。是啊,他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塞斯,只是被家族调教后,把最真实的自己藏起来的小孩。西尔心口发热,看着他哭,心里发涩。“如果,非要说错的话,也是我,明明阁下您给了我机会离开的。”西尔捧着塞斯的脸认真道。“所以您别自责。”塞斯看着他,闭了闭眼,强行止住泪水,偏头躲开他的手:“我会负责的,对不起。”塞斯站起身,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模样,抱起西尔,往浴室走去。西尔浑身都在痛,他担心塞斯没什么力气,刚想拒绝,便已经离开了床,只好静静地看着他。等到温度合适,塞斯才将西尔放进去,也不说话,转身离开。西尔看着塞斯身上的抓痕,将脑袋半沉入水中。他是生气了吗?回来时,塞斯手中多了一瓶药水,倒进浴池,他也走了进来。“抱歉,稍微忍一忍。”塞斯将西尔抱在怀里,轻轻分开他的腿,金色的能量从他手中流出,抚上他的后穴。温润的能量进入下体,修复着损伤,原本麻木的下体逐渐恢复,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西尔将脸埋进塞斯的胸口,低声轻哼。他的腰不自主地动了起来,幅度很小很克制,还是被塞斯看在眼里。塞斯的目光软了下来,将他抱得更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传来西尔低沉克制的声音。塞斯心下一阵燥热,但他不敢有任何表露,直到修复完成,他才将手拿开。大手抚过之处,伤痕逐渐愈合。无视掉西尔勃起的性器,塞斯放开他,从药浴中起身。在使用治愈能力时,他自己也被治愈。“再泡半个小时,衣服我会让人送来。”塞斯扯出一个微笑,转身离开。门被打开,早已守候在外面的柒典迎了上来。“阁下。”塞斯裹着浴袍,朝他点头。柒典明白过来,当即便让候着的人为他换上衣服。“副团长……”柒典欲言又止。“留几个人伺候。”塞斯的眸光微动,很快便恢复如初。“过了多久?”“十天。”十天……塞斯阴沉着脸,柒典有些发慌。伯爵大人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格外沉默。“一会请医师过去看看。”塞斯抬眸,“这事,可有传出去?”“没有,施兰珏大人已经告知大家,您和副团长外出执行任务。”“嗯。”塞斯站在母亲面前,低着头。施兰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西尔这些年付出了多少她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那场事故,家里恐怕还是会大闹一场。“奥斯蒂安近期派人在蚀魔之森搜寻着什么,我们的人还没有打探出来。”“需要我去看看吗?”“为首的,是奥斯蒂安的魔法部部长莱恩。”施兰珏把资料往前一推。塞斯看了看,微微皱眉:“一个月前,蚀魔之森的蓝鲸龙和云谙虎大打出手,胜负未分,奥斯蒂安不会是想打他们的主意吧?”施兰珏摇摇头。“母亲大人,交给我吧。”“你的发情似乎还没有结束,需要再修养几天。”施兰珏一眼便看清了他的情况。塞斯低下头:“我会找医师解决的,母亲请放心。”“嗯。”既然塞斯已经这样说了,施兰珏也就不再阻拦,佩罗德家族的人,自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做。西尔回到房间,沉沉睡去几个小时,回到军团,便听说塞斯带人去了蚀魔之森。他也被告知放几天假。西尔将堆积的公务处理好,来向施兰珏道别。“西尔,你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临走前,施兰珏叫住了他。西尔侧了侧脸,认真地点头。施兰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布满了忧伤,仅一瞬,她便很好地收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