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久违的阳光穿透医院长椅,长椅背面一个少年蹲在草坪上看着细长的草叶上攀爬的蜗牛,一点点爬行留下一片蜿蜒的透明粘液。

    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他的身型单薄像可以在衣服里在塞入几个他,脸色苍白皮肤薄的像要透光,他的眼眸像一只刚出生的羊羔般无害温润,手指试探几次..迟疑之时…

    “小川。”

    岑川抬起头看着站在他侧面挡住光线的男人略有陌生,男人主动介绍自己,“我是泊余易,未来你会寄宿在我家。”

    “我是易易哥哥啊,以前住在你家楼上。”

    岑川怯生生的点点头,重复喊道,“易..易哥哥。”

    “乖。”

    --

    季节更替了八个年头,岑川已经从小羊犊成长起来,现在他在被泊余易喊住已经不会变的弱声弱气,只是脸色会白上一分,又被发现了。

    “易易哥…”

    “别撒娇,昨晚回家怎么没来我的房间?”泊余易说话时漆黑的眼里满是冷意。

    泊余易的手准备摸过来的时候岑川本能的瑟缩,“哥…不能玩洞洞。”

    岑川的卵蛋下有一处很小的洞,那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女穴,泊余易最近总把手指伸进去试探,那感觉总让岑川很不舒服。

    “小川不喜欢哥哥?”

    “不是!”岑川坚定的反对,“可是你可以玩别的…”

    “嗯,那哥哥玩别的。”泊余易贴着岑川一把给他抱起放在卧室走廊尽头的镜子前。

    岑川很喜欢和泊余易亲近,他主动一件件脱下自己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小巧的喉结不明显,往下的乳头足足有一小团也让乳头翘起,身上不在纤薄,往下的鸡吧卵蛋和普通男人尺寸差不多,只是被泊余易捞起卵蛋时可以看见下发藏着的小穴,微微托起一边臀瓣就能看见大半微张的菊穴。

    “那我们今天不玩骚穴穴了。”

    泊余易用手指点了点鸡吧让它勃起然后用手指按压龟头往里推,岑川发出不舒服的哼声身体软的站不稳,泊余易咬含住他的唇用腿压住了岑川挣扎继续用手指推进龟头的软肉,这件事他做过很久,今天像是要完成最后一步,在龟头软肉刚刚凹陷他马上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往里顶。

    岑川疼的咬住泊余易舌头大口呼吸,猛的一下岑川感觉他的眼前都是白的在低头看泊余易的龟头已经完全被他肉棒的皮包裹。

    “啊!啊!”

    “舒服吗?感受下。”

    龟头与龟头蹭动着,只是岑川的鸡吧被撑的满的发疼,他手指想握着什么只抓一个空,指甲在地板上刮蹭出刺耳的声音。

    “哥…疼…”

    “这才只是开始,哥哥要把你的鸡吧变成肉棒套,你的骚穴开发,你的尿眼钻开,在你的肛门里射入…还有…哥哥还要喝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