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皓阳冷冷的扁了扁嘴巴。
“我出去玩儿去。”我说着就起身。
“穿上羽绒服。”秦皓阳立刻化身老妈子跟着我进卧室,打开行李箱给我找羽绒服。
“你去不去?”我穿羽绒服的时候看见他也开他的箱子。
“去。不去的话不就成了七十二岁的老头子了?”秦皓阳从箱子里拿出他的羽绒服来穿上。
我和秦皓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门,去村委会门外的小广场上看一群孩子们放烟花。
从小我在小城市里长大,每逢过年家里也是要放烟花的,我家没有男孩子,之前家里的烟花都是我点。事隔经年,如今早就物是人非,只有这烟花还跟之前一样。
“哎哎,怎么了?”秦皓阳回头看我,推了我一把。
“啊,好冷,冻得我鼻涕都出来了。”我赶紧的抬手擦眼泪。
秦皓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来按在我脸上,没好气的说道:“别看了,赶紧的回去吧。”
“嗯。”我用纸巾擤了一把鼻涕。
回到小院后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秦皓阳又忙了一会儿才过来,他上床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只记得他把我抱进怀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安静的睡了。
火炉半夜里灭了,我冷得不行,直往秦皓阳的怀里钻。
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秦皓阳倒是睡得安稳,我却觉得头晕脑胀的,鼻子里特别难受,一睁开眼睛就打了几个喷嚏。
秦皓阳被我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好冷。”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找纸巾。
秦皓阳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忽的坐起来,着急的说道:“好烫!你发烧了。”
“啊?”我拿纸巾又擤了一下把鼻涕。
“躺好。”秦皓阳把我按进被窝里,转身找手机打电话。
十多分钟的工夫,梁医生和梁嫂子先后过来了,梁嫂子生火炉,梁医生给我量体温,一通忙活之后确定一件事:我感冒了。
“嗳!这大年初一的,怎么就感冒了?”梁嫂子叹息。
“估计是昨晚去看孩子们放烟花去了,吹了冷风。”我说着,又找纸巾擤鼻涕,这会儿工夫我的鼻子已经脱了一层皮了。
“昨晚那火炉不知怎么就灭了……算了,赶紧的弄点药吧。”秦皓阳说道。
梁医生忙摆手说道:“这我可不敢随便乱开药,得问问陆老爷子。”
“感冒药而已。”秦皓阳是真的不想跟陆老头儿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