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上午九点。

    零下二十七度,体感温度零下二十九,小风无雪。

    天气良好。

    “四十米外右侧的自建楼前面有三只蜃祁,左侧路口有五只,五十米外的积雪堆里还有几只。”

    不知名村镇。

    穿着雪服的两人蹲下身,观察前面村镇的情况。

    他们的目标是七十米外的一家瓦房,瓦房外墙喷有红漆,木门低矮,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几个栅栏。

    这些栅栏就是圈养猪的猪圈。

    前后通风透气,门口内侧挂有一支铁钩,一个类似套马杆的套杆。

    “没有桌案?”

    “桌案?”

    “嗯。”

    徐万里嘴巴微张,呼出阵阵白雾随风飘散。

    一些白雾被吹打至脸庞,于脸庞一侧凝结成薄薄的冰霜。

    “猪的力气不小,杀猪的时候,需要几个人把猪按在桌案上,方便放血。”

    “那没有桌案怎么办?”

    余思晗是城里长大的孩子。

    对杀猪的事一窍不通。

    别说杀猪,杀鸡还是前几天在自建楼跟男人学的呢。

    “等下找个桌案?”

    “没事,找张长板凳代替就行。”

    徐万里随口道。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瓦房内部。

    里面栅栏有水泥围墙,看不清栅栏内有没有活着的家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