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赵旭东指着面前丰盛的饭菜，说：“谁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这是什么”
谭贵臣：“这是屎。”
张璐一下就没什么食欲了。
饭后，回到办公室。
谭贵臣坐到椅子上，重新打开那段“天使视频”看了一遍，摇摇头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天使居然真的存在还住在太阳里面”
没有人接话，各自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赵旭东说：“你们觉得，太阳引力增加会不会跟它们有关”
“不太可能。”张璐摇摇头：“如果它们一直都住在太阳上，那引力不是早就应该增加了吗”
谭贵臣：“无论引力是否跟它们有关，这都是一个惊人的发现。”
赵旭东：“那有什么用，谁会信呢如果公布出去，可能全世界都得认为咱们几个是疯子。”
“不是可能，是一定，除非”谭贵臣看了看张璐。
赵旭东也朝她看了过来
张璐愣了一下，问：“干嘛”
谭贵臣：“如果这件事情让你公布，你愿意吗”
“你还嫌骂我的人少是吗”
“但是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感谢你。”
张璐想了想，说：“原意是愿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公布公布都无所谓，因为这件事情对于目前的末世危机没有任何帮助。”
“不。”谭贵臣说：“信仰这个东西，对于末世下的人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你可以试着让人们相信、当末世来临的时候，会有“天使”来拯救人类。”
张璐：“无凭无据，这不是骗人吗”
赵旭东：“这怎么能是骗人呢你想哈人们是在绝望中等待着死亡好，还是在期待中灭亡好”
张璐：“我感觉都一样。”
赵旭东：“哦不，应该是在期待中消失，不对、是在期待中幻想，也不对、呃反正至少能够延缓人们对死亡的恐惧感，直到最后一刻”
张璐想了想，说：“好吧那我试试。”